郭进拴，现为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平顶山分会会长，平顶山学院客座教授。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已出版《湛河大决战》《磊裕烽火》《洪流滚滚》《美女山，美人河》《六十岁说》《童趣儿》《人间真情》《命运》《我的鳌头》《村魂》《观音菩萨传》《风雨龙潭情》《壮歌风云路》《月是故乡明》《岁月芬芳》《新城美韵》《乡情老更深》等六十余部。多篇作品在《人民文学》《中国作家》《文艺报》发表并获奖。

郭进拴||女人不是月亮

      女人不是天上那轮月，

      女人不是瓶里那束花，

      女人不是笼中那只鸟，

      女人不是墙头挂的画。

      女人不当勒嚼子马。

      女人不当井底的蛙。

      女人不当锈死的那把锁，

      女人不当早熟的瓜，

      女人家创业实在是难，

      十个关口九道闸，

      快给姑娘一把火，

      烧壮了胆子走天涯。

      时下流行的这首歌，正是我的主人公陈妍的真实写照。

      人生的路漫漫无涯，人生是痛苦的，也是幸福的。生活的摔打，困境的磨炼，使她从极度的高温中又经历急骤的冷却，严竣的生活已悄然使她炼就了一身硬功……汹涌澎湃的改革大潮，使她获得了拼搏的机会，她不仅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而且拼上了所有的智慧。

      如今，她的喜悦、兴奋、欢笑、苦恼、眼泪，都化成了一串成功的数字；她在人生旅途上经历过的风雨、泥泞；她艰难地跋涉过的丛莽和沼泽，她奋力攀登过的事业的悬崖陡壁，她命运的危舟勇猛撞击过的激流险滩；都深深地凝结在了鲁阳大地的泥土山石之中。

      我们在马楼乡采访时见到了陈妍，她是一个高颀健美、秀外慧中的女子，双眸若秋水潋滟，脸部轮廓犹如粉妆玉琢。特别是她那双大眼睛，像晶亮的黑宝石，闪闪放光；如澄澈的清泉水，莹莹透明，既能解人语又会说话似的。她告诉我，她是个争胜好强的人，她爱唱爱跳，从小立下宏图大愿，长大当个歌唱家，终因与音乐无缘而告终，那时候，她面前的图画是那样的绚丽多姿，五彩缤纷，她用芬芳的鲜花编织青春的花环，用美好的希望绘制人生的蓝图。她又想方设法当女兵，可那年头，当兵也要走后门，因为她没有职有权的爸爸，当兵的愿望又落了空。但她是个敢想敢干的人，她下决心要闯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子来！

      她谦虚地说：“我又没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都是一点一滴的小事”，陈妍似乎没把自己做过的善事放在心上。关于这位热心人的事迹，早已听闻不少，可是疑惑也不少：这么一位没有受过多少年教育的农村妇女缘何能从在家操持家务的“贤内助”变成能在外独当一面的“女强人”呢？没有什么文化的她为何会用如此博大的胸怀去关爱他人，帮助他人？更让人疑惑的是什么力量督促着她能保持一颗“与人为善”的心？一席长谈后，笔者的疑惑渐渐解开了。

      命运对于陈妍是不公平的，从小热爱学习的她出生在湖北省黄石市一个贫穷的农民家庭。因家境贫寒，她上小学的学费一直由班主任老师担保，她上初中时，交不起400多元的学杂费，父亲外出，她就缠着母亲要钱，母亲给她借了50元，她哭着把50元交给老师，老师担保先给她发了书，当她高高兴兴拿着书回到家，碰到小学班主任正在向她母亲讨要她上小学时欠下的学费。无奈何情况下，陈妍和母亲把自己家喂的一头老母猪赶到小学老师家里算是抵了债。

      陈妍后来认识了鲁山县马楼乡在湖北黄石打工的李雷，他们冲破重重艰难险阻，组建了一个新的家庭。婚后，陈妍看着自己的家，又破又旧，漏风漏雨的屋子，全家4口人就挤住在一起。她清楚地知道只有靠自己的辛勤劳动才能摆脱贫困。于是结婚后她开始向着自己的梦想迈出了第一步，她和丈夫在鲁山县城卖过菜、卖过鸡蛋糕，有一次，一辆迎面冲来的手扶式拖拉机把她的摊子压了个稀趴烂，幸亏陈妍躲得及时，这才捡了一条命。

      后来，她又到江苏打工赚钱，因她检查身体时发现贫血，被关在了工厂大门外，她借的盘缠也花光了。有一次招工体检时，她让自己也在那里打工的小姑子替自己抽血化验，这才蒙混过关。那一年春节，陈妍为了多赚一些节日加工补助，就让丈夫李雷把幼小的儿子从鲁山抱到江苏过年。“那时做打工妹难，女人外出更难，抛头露面是要被人说闲话的。”但是生活的压力逼得陈妍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开始了她的打工生涯。她说，那时为了生计，她不得不凌晨两点起床。

      陈妍的创业路非常坎坷，多年来，她更是风里来雨里去的辛勤劳作，赚了一些辛苦钱。虽然钱少，但是正是这样，她看到了希望，她就想用这些辛苦赚来的钱把家里的房子先修一下，可这些钱远远不够修房用。

      创业之难难于上青天。

      挺起胸膛顶过了风风雨雨，陈妍四处张罗着筹资金，哪怕蹭破脸皮，跑断腿，不惜苦缠软磨蹭。没有资金，她从亲戚朋友那里去借，借一百是一百，把钱花到刀刃上，一分钱掰成两瓣花，就连自己的同学、朋友以及所有挨近亲戚她都借了个遍，可资金仍然不能维持修房的需要。

      开始，陈妍跑了几家信用社、银行、储蓄所，申请贷款，终因没有担保单位和固定资产做抵押，人家分文没给。像陈妍当时那种家庭处境，哪个单位敢担着风险为她担保贷款？即是一些熟人，也怕她日后砸了锅无力偿还而受到株连。

      一度，陈妍为筹资金跑得不沾家，起五更打黄昏，暗自落了几次泪。心想，谁能贷万二八千，借得千二八百，自己也会感激不尽的。她丈夫有一家亲戚，原来借过她家1000元钱，陈妍和丈夫提出向做有大生意的亲戚家借3000元，可他们夫妇等了一整天，亲戚只给了他们1000元。

      陈妍是个女强人，她有着尧山上那坚硬的岩石一样的性格，她认准的事，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她和丈夫把破烂不堪的旧房扒了，就搭个草棚，晚上挤进小草棚。工地的杂草有一人多深，蚊子比蝇子还大，黄鼠狼、野猫、野兔乱窜，晚上睡觉，蚊帐外的蚊子滚成蛋，连成团，可以用手捧，咬得她们脸红脖子肿，浑身起疙瘩；有的地方阴森森的，寒气逼人，他们戏称之为“聊斋园”。

      陈妍经过多方筹资，费尽千辛万苦，沐着夏日的雨，披着冬日的雪，挟着荒岭的风，踏着沙河的浪，像山石一样坚实。冬季寒风呼啸；夏季，阴雨连绵，泥泞坎坷的道路和断裂的路基，常常使她们与外界隔绝。这些都没有让陈妍后退半步。她的手上，厚厚的老茧磨了一层又一层，在那里孕育着她不可言说的美妙梦境……

这个困难克服了，另一个困难又冒了出来。

      然而，陈妍没有被眼前的困难所吓倒，没有心灰意冷，陈妍正扬鞭催马，壮怀激烈，在充满坎坷、风云多变的创业路上奔波着，拼搏着！

      如果没有胆识，遇到困难就示弱，就不是陈妍！

      如果有了压力，就弯腰屈膝，那就不是陈妍！

      如果碰到困难，就打退堂鼓，那就不是陈妍！

      陈妍有骨气，泰山压顶腰不弯！

      堆积如山的困难，重重叠叠的矛盾，决定了这场战斗是一场攻坚战！

      陈妍说：“既是攻坚战，就有障碍，有险阻，有代价，有牺牲。但我们必须承受这一切。我们只有跨越这些障碍，才能前进，我们也只有打赢这场攻坚战，才能生存和发展。除此别无选择。我们只有背水一战！犹疑、徘徊，只会使矛盾更加尖锐，问题更加恶化；早一点解决这些矛盾、问题，我们才能早一天迈开前进的步伐！”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

      风霜雨雪搏激流。

      历心苦难痴心不改。

      雄心壮志不言愁。

      钢骨铁筋热血铸就。

      改革之年显身手。

      为了祖国的微笑，

      为了大地的丰收

      峥嵘岁月何惧风流。

      这首歌，正是陈妍艰苦创业的真实写照!

      她默默地奉献着自己，而她自己不也正像煤炭一样，具有珍贵的品格——岩石般的坚强，火焰般的热情，忘我地燃烧了自己，无私地奉献着光和热吗?

      在鲁山，在马楼，在陈妍身上，我们强烈感受到的，不正是这种燃烧着的煤炭精神吗?

      陈妍说，在外过的那些苦日子是她人生中的一笔财富，只有经历过困难、磨难，才能体会幸福的来之不易，当然更能体会那些身处困境中的人所面临的艰辛和不易。她说自己在苦日子里受过许多人的帮助，无论是自家亲戚，还是村上那些普通百姓，都如同她的家人般真心待她，她很感激。

      陈妍常说：一家富裕了，不算富裕，大家富裕了，才是真的富裕。对于村民们需要的帮助，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帮忙解决。

      在这个世界上，人类创造了无穷无尽的爱；爱河纵横，爱河奔腾，爱河激荡。

      有人作了精辟的归纳；“爱”就一个字。这不，一个字就显得非常博大了。

      “爱”是一种很独到的思想体系。爱是喷发型的，那些直射式的，曲里拐弯的，不专注的爱，那根本就不叫爱。

      “爱”，是冬天里的暖流，是春天里的阳光。

      “爱”，是夏天里的清风，是秋天里的金黄。

      生命是一种感恩，创业是一种报恩，而事业成功则是一种施恩。

      陈妍常说：我一直认为，人生活在社会中，能为社会创造一点财富，能为父老乡亲和社会作出一点贡献，就不枉活在今生今世。个人富裕不算富裕，只有带动父老乡亲共同富裕，才能体现自我的价值。多年来，她支持社会公益事业，资助贫困户和灾区，用真心回报父老乡亲，回报社会。

      数字仅仅是一个符号，它体现的却是陈妍热爱家乡、关爱父老、回报社会、热心公益事业的慈爱之心。

      陈妍的作为深深地感动着鲁阳大地，感动着父老乡亲，感动着广大人民群众。她和人民，根植大地，一水同源，息息相连。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

      感恩的人懂责任，报恩的人懂方法，施恩的人懂境界。

      陈妍知恩图报，无私奉献。

      她最爱唱最爱听的歌就是《爱的奉献》。陈妍的爱是发自内心的，是真情世界的喷发，不图回报，不事张扬。只要人人都能献出爱心一片，这世界一定能成为美好的人间。

      陈妍与人相交，是心与心的相通，情与情的相连，不趋利，不求报。

      陈妍的心灵如大海一样坦荡、无垠，溢满真情，时时处处自然而然奔涌而出，滋润亲人、朋友、同事。而且这种奔涌从不牵强，绝不彰显，由本能生发，秘而不宣。

      面对采访，陈妍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憨厚的笑着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谁还没有个手头紧巴的时候？”“把钱存在银行里，不如帮别人应应急、让孩子能念上书，这个在我心里比存钱拿利息都高兴。”陈妍借出去的钱，有的人还了，有的人或许忘了，至于到底借出去多少钱，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

      陈妍说，她帮别人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在她的能力范围内。她解释说，“总不能帮不了人还拖着更多的人来帮自己吧。”乐观的她总是笑容满面，对于自己所做的点滴，她都刻意淡化着，好让别人觉得那真的就是“小事”。其实，大家都知道点滴汇聚，再微小也会慢慢变大。“帮助别人，能让我自己觉得快乐。”她如是说。于是我们也希望她生活中所有的小快乐慢慢汇集，汇成一个大快乐，给予她一种肯定和鼓励。

      古人云“百善孝为先”。孝亲敬老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这种美德历来受人们传颂。尤其是在社会经济迅速发展的今天，这种美德更值得我们去弘扬。从陈妍结婚起，无论是贫穷还是富贵，陈妍任劳任怨，无怨无悔的付出着。面对年迈的公婆，她从来没有一点的抱怨。在贫穷时，她在起早贪黑的打工挣钱的同时，更是不忘孝敬父母，对公婆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关怀，宁愿自己多吃点苦多受点累，也要让父母过得好一些。那时因为穷，打工赚的钱也只能养家糊口，自己过年都不舍得给自己买一件新衣服，但是她却给公婆舍得买。这不由得让人想起前段时热播的电视连续剧《哑巴新娘》里的林静云，无法言说的感动一下子涌上心头。只能用“好人”两个字来表达对陈妍女士的敬佩。

      人生似花，而爱便是花的蜜。尽管陈妍的工作也很紧张，但她从未忘记自己做妻子的责任，生活上更是对李雷体贴入微。为了不分他的心，让他安心工作，她牺牲了自己的一切，挑起了全部家庭重担。他们患难与共，有苦同吃，有罪同受，共度难关。她在多年的风风雨雨中做了李雷坚强的精神支柱!

      李雷是个工作狂，对事业如痴如醉。以前，陈妍宁愿自己穿旧衣，喝稀饭，省吃减用，节衣缩食，也要省下钱，毫无怨言地支持李雷的工作。现在条件好了，陈妍依然保持着原来的美德和作风，丈夫为了事业，成年累月四处奔走，不得不将每一个人都渴望的家庭幸福都奉献出去了。他正是在妻子陈妍深深的默契和无怨的辛劳中才赢得了一份最宝贵的自由——他无需为千头万绪的家事牵肠挂肚。当一个人把整个生命的光和热都投入到事业的聚焦点时，还有什么奇迹不能创造呢?

      难道陈妍不希望丈夫回家团聚，常在自己身边吗?不!陈妍是个有知识的女性，当然她也想和丈大一起过甜甜蜜蜜的美好生活。但她爱丈夫，更爱丈夫的事业。她心目中的丈夫，应该是个顶天立地、有所作为的男子汉大丈夫，而不是整天围着孩子妻子转圈圈没有出息的丈夫。丈夫工作顺心、有了成绩时，她比丈夫还高兴；丈夫工作失利，遇到烦恼时，她比丈夫还焦急。陈妍支持他，鼓励他，为他和他的事业默默奉献着……

      陈妍深知丈夫是个没有半点虚伪、宁折不弯的硬汉子， 他太挚爱他的事业了，以至在变幻莫测的市场风云中，他还保持着一颗过于质朴的童心，把复杂的 事情理解得过于简单。陈妍就安慰他，劝他想开点，看远点，鼓励他不要为此一蹶不振。

      他每次出远门，陈妍的心也跟着他走了。她一次又一次借故来到他身边，给他送来了温暖和希望，她还精心照料他的起居、饮食，一天到晚问寒问暖，端吃端喝，吃饭时她总是尽着他，让他吃好吃饱。陈妍对他情深意笃，李雷是刻骨铭心的。他的事业，饱浸着陈妍的血汗、泪水与愁苦，他怎能忘怀呢?他，对她的笑靥，她的倩影，她的为人，是魂牵梦萦，难以磨灭的。她，多年来成为他的精神寄托，一种珍藏于心底的“陈酿”——贮之愈久，便愈浓烈，愈香醇。于是，他对生活充满了信心，对事业更加执着地探索和追求。

      陈妍硬是挤出一点一滴的时间来为他织毛衣毛裤，在她亲手织的一针一线中，寄托着她对李雷无比深沉的情和爱!

      李雷是个工作起来什么也不顾的人。那年他们的孩子出生，孩子刚满月李雷就到东北的建筑工地打工。陈妍二话没说，连夜为他收拾了行装，送他踏上征程后，自己抱着孩子在家居住。

      陈妍是位外柔内刚的女人。她爱李雷，更爱他的事业。的确，李雷每一点成绩的取得都是和自己患难与共的妻子陈妍分不开的。是她与之同甘共苦，共度难关，是她在多年的风风雨雨中做了他坚强的精神支柱!

      当年李雷由于家庭生活很困难，无论穿衣吃饭，陈妍都尽着年迈的公公、婆婆。她知道李雷太忙太累，自己是妻子，宁愿把家务事都承担下来。她操心劳神为了这个家，宁可自己省吃减用也要把丈夫打扮得体体面面的，他是男人，要往人前站啊!有一次，李雷望着瘦弱的妻子，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泪花一串串滚落到了她的脸颊上，她抚摸着他的头，两颗心贴得更紧更近了。

      李雷为了这个家，全国各地跑个不停。古人有“八千里路云和月”之句，而李雷却沐着江南的雨，披着塞北的雪，挟着大西北的风，踏着东海的浪，用脚步去丈量长江、黄河，用真情去感化上帝苍天；他走遍全国各地，行程数十万里，被誉为“长跑健将”。

      有一次，李雷在湖北的建筑工地施工，一连半年不沾家。那些日子，他那善良纯朴的妻子，望着别人家出出进进，恩恩爱爱的红火劲儿，禁不住含泪咽进肚，暗自疼在心。多少个不眠之夜啊，她站在皎皎的月光下，望着闪闪烁烁的北斗星，盼着丈夫的归来。她等啊等，盼啊盼，终于在半年后他回来了，当陈妍看到那张她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时，竟心疼地流下了热泪。他望着瘦削的妻子，也愧疚地流下了热泪。她为他端茶倒水，迎接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可是，鸡蛋茶刚刚端到桌子上，朋友有急事派人来叫他，他望了望妻子，望了望那碗热气腾腾的鸡蛋茶，还是像旋风一样又旋走了。

      那年过春节，家家户户都在燃放鞭炮，欢天喜地地过新年，而陈妍家的小饭桌上却放着几碗水饺，陈妍和孩子谁也没动，饺子热了凉，凉了又热，眼巴巴的盼着他的归来……。初一，初二过去了，他仍没有回来。原来他自己留在了工地值班。

      陈妍知道丈夫秉性耿直、血气方刚，有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个性，总怕他在工作中出个一差半错。她从来没有想从他的“升迁”中得到福份，反而办事更加谨小慎微，处处严格要求自己，从来不摆架子，见了家属院的大人小孩，总是先笑后说话，她情趣高雅，口齿伶俐，谈笑风生。她那银铃般的笑声，每每能使满室生春。她待人接物，态度和蔼可亲，从不忸怩做态。她处事周到，入情入理，绝不使人难堪，各种大小场面均能从容应付，不逾规亦不失礼。

      面对这样一位贤慧知理的妻子，李雷怎能不甩开膀子大干一场呢!为了赚钱，他常常十天半月不进家门。为了赚钱，他不得不将每一个人都渴望的家庭幸福也奉献了出去。他也正是在陈妍的默契和无怨无悔的辛劳中才无需为繁琐的家事牵肠挂肚。他在爱妻的牵挂中，无时无刻不是在为他的建筑工程的发展兴旺而奔走着，忙碌着，更重要的是思考着。

      的确，他要工作，要学习，要实干，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啊!多少年来，他只陪妻子看过一回电影，还是半途有急事，又回到了办公室，一直工作到天快亮。他们夫妻之间以人间罕有的方式来相互表达疼爱：多少次妻子在热气腾腾的麦乳精里偷偷地放进一片安眠药，想让丈夫多睡一会儿，好好休息一下。而丈夫则常常是工作到半夜之后找件雨衣，或摸几张报纸往办公桌一铺，困上几个钟头，为的是不在深更半夜惊动熟睡的妻子。

      李雷，我们为你而骄傲，因为你在拥有事业的同时也有位贤淑能干的妻子——陈妍。

      陈妍，我们为你而自豪，因为你有位志同道合和爱你的实干家——李雷。

      李雷常说，他欠妻子的太多太多了。他知道，自己在父母面前不是个好儿子，在妻子面前不是个好丈夫，在孩子面前不是个好爸爸……。

      陈妍难道不希望丈夫回家团聚吗?不，她是个女人，是有儿子的妈妈，当然她也想和丈夫一起过甜甜蜜蜜的美好生活。她爱丈夫，尽心尽力地支持着丈夫。

      因为她理解他，陈妍时时连着他的心!夫妻之间没有比理解更为重要的了。

      对李雷，她更是关心备至。有时开着灯，能等到天快亮。她有时也恨过他，但一看到他那疲倦的身躯，充血的双眼，就心软落泪，恨又变成了疼爱。

      有一次，她听说丈夫正在施工的工地遭到了暴风雨袭击，每见到一个人，她都要问问情况，问伤着人了没有?当听说工地排水顺利，没有出现伤亡事故时，她才放下了心。她就是这样把工地的命运、丈夫的命运、员工的命运和自己的命运紧紧联系到了一起啊!

      这些年来，李雷的事业红红火火，他多次获奖。在李雷的功勋章上不是也有陈妍的一半吗？答案是肯定的，陈妍说：“成绩的取得，有上级党委、政府的支持，有同志和战友们的功劳，也有贤妻陈妍的爱和奉献。”

      李雷不向命运低头，他在十分艰难困苦的情况下，终始没有放弃对事业的追求。 当一个人用工作去迎接光明，光明很快就会来照耀着他。李雷是一个忠诚的人，对学习的忠诚，对父母亲的忠诚，对爱情的忠诚，对党和人民的忠诚，构成了他的道德人品，高尚纯洁，闪闪发光。

      天道酬勤，在陈妍不懈的努力下，陈妍家也慢慢地富裕了起来，他们在村里盖起了全村数一数二的小洋楼，在鲁山县城又买了一套130平方米的商品房，买了22万元的小轿车，还有数十万元的存款。但是她从来没有改变对公婆的孝敬。如今，陈妍的公婆今年都六十多岁了，在陈妍的用心照顾下，安度幸福晚年。

      陈妍和丈夫结婚时，她的婆婆已经有病十几年了，面对婆婆无端的吵骂，陈妍从来没有责怪过婆婆一句，没有向丈夫抱怨过一句，总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照顾好婆婆。对于多病的公公，陈妍更是细心照料，关怀备至。公公腿脚不方便，无论是春夏秋冬，陈妍总是不怕脏不怕累的为公公洗衣服，到现在还总是亲手为公公洗衣服，不是为了省钱，而是怕别人洗的不干净，怕公公穿上不舒服。对于公公婆婆的病，陈妍更是四处求医问药，不怕花钱，可是结果总是没有多大作用，婆婆公公的病始终是不见多大的好转。这也就成了陈妍的一块心病。而她从来没有放弃，村民对陈妍称赞不已。村民还告诉笔者，在陈妍家吃饭有一个规矩，就是第一碗饭一定要给公公婆婆先盛去。

      有很多人说，创业难，做成事更难，作为女人要想做事业就更是难，但陈妍却通过不懈的努力闯出了自己的一片新天地，她自强不息的精神赢得了村民的尊敬，也为自己赢得了更多的荣耀，更为自己和家人创造了幸福的生活。

      鲁迅说过：“希望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路，大的路，小的路，直的路，曲的路，长的路，短的路，经的路，纬的路，空中之路，海底之路，环行路……陈妍也靠着自己的雄才大略，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人生之路，那也是一条通往成功的路，希望之路！

      山绵绵，绿水您悠。巍巍的尧山，层峦叠嶂，苍翠欲滴；滔滔的沙河水，蜿蜒碧透，汩汩东流。精明能干的陈妍，正以你宽阔的胸怀，宏伟的气魄，百拆不挠的追求，坚定果断的行动，证明了我们这一代人是敢于创造的一代，是新时代锻铸的百倍成熟和充满激情的一代，是勇于用血肉之躯做铺路石，以自我牺牲做桥梁的、联结上世纪和本个世纪的一代！

      飞驰吧，陈妍，青山作证，绿水有情，鲁阳大地会记下你康健、秀美的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