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如松石香在骨
- 作者: 郭进拴
- 编辑: 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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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6-21 08:30:21
品如松石香在骨——我心目中的虎群兄
郭进拴
张虎群,男,1957年12月生于豫西卢氏。在县广电台,《豫西报》做编辑(记者)多年,在市以上媒体发表作品3500多篇,获省以上新闻性学术奖项150多个,被市广电系统以上授予好记者、好编辑,优秀新闻工作者等殊荣,业余创办渊博文秘写作服务中心等,现退养于家。带病作业打发时光。主办文艺阵地充实人生。
39年前,我因办《乡音》报而引起了洛阳地委《豫西报》副总编马凤超、段全绪的关注,破例把我这个临汝镇文化站刚刚转干的乡下人借调到《豫西报》编《伏牛》文艺副刊。不久,我宿舍又来了一位卢氏的年轻人,当时我们都是20多岁的小青年。我们白天编稿,晚上彻夜长谈,说不完的知心话。他叫张虎群,比我大几个月。他是宋景芳社长兼总编亲自点将要来的,很有来头。那段时间,我们一起到地委一楼的《豫西报》编辑部上下班,一起到地委大食堂用餐,形影不离。
当时坐在我面前的张虎群,仪态儒雅,风度翩翩,俨然一介书生。但是,如果与他深入交谈,你就可以发现他又是那样的坚强与刚毅。他博学多识,讲起话来佳句迭出,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妙趣横生。有人说他运筹帷幄,有“儒将风度”;有人说他才思敏捷,想象丰富,有“诗人气质”…… 他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处处闪烁着灿烂的火花;他在平凡的人生道路上,步步高唱着雄壮的生命之歌。他奋进的正气,奉献的精神,率直的品格,务实的作风,在与他一起工作和接触、认识的人中有口皆碑:
“他经历丰富,忠诚实在,把工作交给他放心。”有领导说。
“他德性好,勤学敬业,干啥成啥,干得还很出色。”同事们这样讲。
“他做人很低调,对名利淡如水,对事业重如山,干工作标准高、要求严。”同事们这样称呼他。
“他谦虚谨慎,乐于助人,处处为他人着想。”和他在一起工作过的同志常常发出这样的感叹。
“他的工作节奏总比别人快半拍,在日常生活中闪耀着卓越的光彩。”同行们这样评价他。
……
我心目中的张虎群,的的确确是一个活生生的有爱心、有血有肉的人,他爱父母、爱妻子、爱儿子,爱同事、爱人民,爱事业,既像运筹帷幄的将军,又像冲锋陷阵的士兵,既像横刀立马的战将,又像激情澎湃的诗人,他有着农民一样的憨厚,母亲一样的慈祥,父亲一样的宽厚,又有着儒将风度和大丈夫的气慨。他经历了太多太多的苦难,他善良、坚强、决断、深明大义。当灾难接踵而至时,他毅然承担;在遭受挫折时,他毅然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他在善良、隐忍和包容之外,也有着男子汉的侠义与豪情。我被他深深地打动了!他身上的道德力量是震撼人心的。在他身上鼓荡着浩然之气!
作为《豫西报》老友,己在当年至以后的30多年中,基本不多交际。直到2018年中,我借奔流文学院作家研修班在庐氏举办的机会,专程前往卢氏某敬老院一寓所看望了病中的他。这理当感谢三门峡市作协副主席,卢氏作协主席,当时的同班学员董彦礼先生,不是他的热情关注,我还打听不出张哥的电码与疗养地址呢!几经奔波,才步行近千米来到张兄所驻之处,开始了慰问看望之详尽温暖之座谈,也足见其病情与他们夫妻之关照关系。之后再无过多联系。直到去年中他通过好友董彦礼等,才向他转了我的微信号码,沟通了我们之间的交流与互动。
去年8月份后至今,他克服四年之久的脑梗造成失走,嘴歪等后遗症,给我写下120篇情怀走笔系列,并非是我对本人所愿及所求之为。只是出于文友间的关切才有的文章,又想方设法在我所打拼经营的文艺阵地《智泉流韵》及附属纸刋《文艺界》等上作为兄弟交流习作予以采用。至今我再未面交和亲见于他,仅限微信窗口交流而是两兄弟沟通的全过程。平心而论,感觉其为人真诚实在,办事及文章情真意切,尤对我之特别为兴,方有系列之谈。其他一切便荡然无存。而现在认为则出于意外,却与他成了不可或缺的心灵要友,分也难开,割也不断,且大有成为终生好友之念。俗说人靠交往,心靠交流,而和他正是在互动实践中产生感情,通过深厚友谊,确认了纯真情愫。一次我曾以彼此真情如海深,比天高作形容。更值得一提的是我曾借多种网媒一隅,为他尽我业务广,作为好和影响大等之优势,无条件为他发稿提供网媒支撑,如百度,网易,搜孤等及《今日头条》,顶端新闻,还有大鱼号等近三十家媒体服务,他也曾至今感激并铭刻于心。现今,卑又生发为他作今年第一期《文艺界》专刊之念,引得他之浓厚兴趣,后方致其同意。现如在接纳他对我深情相望之情,人说并传言他写我文多为半夜三更,少数黎明,更少白天时,不由则泪目三分。人至中老年,面对此交真值动容。尤是一久病靠妻子照料之友,更激情难奈,身心俱恭!想作为一篇专文,媒发于此以表纪念。作两情交流之品,以示真诚吧!仅此,谢谢。
张虎群曾在一篇文章中这样写道:
后天即我65岁生日。说几句地道话,聊以自贺。
65岁这年5月,是己获脑梗整4年纪念日。3号准确无误。2018年公历9月某日,在东城新法院后一敬老院驻养,与妻春婷一起,认真接待了原老报要友,唯一亲人郭进拴弟(狗相,小己一岁,原临汝镇人,至今才真成了今生之最好朋友。
4年多中从未交道过但就是想他。某日才从老弟董彦礼(电视台原手足情)处联,他将郭弟微信号信息转并将他拉入我好友圈,方与郭老师保持上正常连系。最近才发现,自己竟鬼使神差地与其有了同性恋式的爱昧感情。不到两个月为他连写郭进拴作家情怀走笔多达46篇,而且心里还有许多谋划未付诸践行。良心话,不是为专业作家而痴迷,而是正而八经的伙伴情,当年报社的30多年好友代表。特别是临近住院时,写记情怀走笔之情更为浓烈,直至入院后住包间(儿子意思),更是亢奋,每日夜写多达三四篇计三千多言,且在出院至今仍狂热不下,竞在老弟高烧不止达39.7度,又知是高血糖病十多年伴有眼底出血之重症下,又连夜赶写不停,这种激情对我这个久患重疾的残疾人说也不可能,然而却异常真切现实。几次眼部疼痛难忍而不顾。想来连自己都不信,但一字不假,边绝不是所谓创作欲的盲目冲动而为之。为什么?三言两语道不清,说不明。近才知原都是文革时的高成分。同根的同类项合并,等于啥?不言而喻,才找到症结与答案。
我曾在《河南日报》读到了该报记者宋景芳写的一篇通讯:
今年26岁的卢氏县沙河乡回乡青年张虎群,毕业后利用主攻文学及新闻的酷好,热情为乡里和社会提供力所能及的服务,被人们传为佳话。
1974年,张虎群毕业返乡。来到卢氏县城,试先做起闹市里的代写业务。主攻诉状等特殊文秘之重任,为平民刘氏代写儿子被无辜杀害,并上书中央政法委办公室,赢得了并不菲的第一桶金。此后便通过工作及爱好,与县委宣传部的常金太,县志总编辑李啸东等先生,先后到县工商局,商业局,以月45元,60元的待遇为单位服务。他乐观向上,书法过硬,更有写作功力,所干之处颇受领导和同事喜欢。在编写局志等过程中,多以工作勤恳踏实,从业积极,业绩突出等被单位评奖和重用,至后又被县广播站招聘为编辑,成为第一位招录人,仅发薪资41元,单位以正式工的待遇善对这个农家弟子。但他仍不甘寂寞,向更高的写作层次进军,书写并在上级业务部门采用了大批新闻类稿件,成为囬乡青年中的佼佼者。在为县广播站聘用期间,多次以能吃苦,爱钻研,埋头干受到单位的青睐。业务水平提高很快,待遇也逐年提高。在一次于78年中竞选的全县业余创作人员作品评比中,他写的诗词被县文化馆评为三等奖。之后他更加笔耕不辍,发奋拼搏,终成单位日益关注的不凡人才。所写大小毛笔刚笔字因功底厚实也同时被好评。他为人忠厚,不欺不诈之人品也备受人们爱戴,所到之处评价较高。
张虎群同志身为农村回乡青年,实地为人,踏出了提笔成文服务于社会的新路子,成为所在乡党委政府机关等人员的信任。乡广播站,计生办等争相使用他,成了乡里县上的有用人才。80年代初,他又成了局直单位的编辑人员,相信他定会在今后的自学路上大步流星,走向成功。他人也很谦虚,多次婉谢表扬和采访表彰,成了有关单位曾离不开的大忙人。
这就是一个回乡青年作的真实答案,走出了一条新鲜的就业之路。
他家有两孔窑洞。父母住那孔窑洞,是兼做饭的地方。他住的那孔窑洞,里面几乎没啥家具。只有一座土炕,炕桌上放了一个笸箩,里面晾着面粉。笸箩边上插有一双筷子,面粉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辨。
端详面粉上的字,他说:“专心在这上面练字,心情也挺爽的。什么愁呀,烦呀,都无影无踪了。”
环顾窑壁,上面糊着都是已经写有毛笔字的废报纸。难怪人家字写得那么好,功夫下到了。
在这个世界上,人类创造了无穷无尽的爱;爱河纵横,爱河奔腾,爱河激荡。
有人作了精辟的归纳;“爱”就一个字。这不,一个字就显得非常博大了。
“爱”是一种很独到的思想体系。爱是喷发型的,那些直射式的,曲里拐弯的,不专注的爱,那根本就不叫爱。
“爱”,是冬天里的暖流,是春天里的阳光。
“爱”,是夏天里的清风,是秋天里的金黄。
生命是一种感恩,创业是一种报恩,而事业成功则是一种施恩。
张虎群常说:我一直认为,人生活在社会中,能为社会创造一点财富,能为父老乡亲和社会作出一点贡献,就不枉活在今生今世。
数字仅仅是一个符号,它体现的却是张虎群热爱卢氏、关爱父老、回报社会、热心公益事业的慈爱之心。
张虎群的作为深深地感动着卢氏大地,感动着父老乡亲,感动着广大人民群众。他和人民,根植大地,一水同源,息息相连。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
感恩的人懂责任,报恩的人懂方法,施恩的人懂境界。
张虎群知恩图报,无私奉献。
张虎群最爱唱最爱听的歌就是《爱的奉献》。张虎群的爱是发自内心的,是真情世界的喷发,不图回报,不事张扬。只要人人都能献出一爱心,这世界一定能成为美好的人间。
张虎群与人相交,是心与心的相通,情与情的相连,不趋利,不求报。
张虎群的心灵如大海一样坦荡、无垠,溢满真情,时时处处自然而然奔涌而出,滋润亲人、朋友、同事。而且这种奔涌从不牵强,绝不彰显,由本能生发,秘而不宣。
张虎群的好朋友赵兴旺在一篇文章中写道:
他母亲悄悄地告诉我,他正与我街上的一个叫帮群的姑娘谈恋爱呢。
沙河街并不大,街上的人相互都认识。这个姑娘在街上也算个数得着的大美人呢,高高条条的个子,比他要高出一截子。圆脸,脸颊有喝酒窝,铜眼双锅。
我问他:“你们是咋接上头的?”
他说:“她来我这里磨面,我给她帮忙磨。她吃了我妈包的饺子。之后,我又亲自拉着架子车,把面给她送到家。之后,我再去街上赶集,都要与她见面说说话。”
后来的一天夜里,我又去南沟找他聊了聊。他家的窑洞前新盖了三间瓦房。进去,冷飕飕的。
我们坐下,我就问:“恋爱进行到啥程度。”
他垂头丧气地说:“才瞎了。”
“为啥?”
“那天她来,晚上让她住这新房里。冷得很,我开玩笑说,我睡这里给你暖脚吧?一句话说瞎了,她连哭带喊,说我小看她,蹂没人。她拉开门就要回街上去。我一家人四路给她说好话,她算是勉强住了一晚,第二天饭没吃,早早起来就回去了。”
我说:“人家是有过恋爱史的姑娘,要是轻易答应你,你会不会胡思乱想。轻易得到的不珍贵,费尽周折得到的才会珍惜的。这是个好姑娘,街上大人小孩,没人说不是。”
他沮丧地说:“我看不强中了吧?”
我说:“好女怕缠。发挥你那嘴甜,能说会道的优势吧,主动去给人家赔礼道歉。只要你心真,有毅力,有热度,一定能融化她那颗冷落的心。”
之后,不止一个人告诉我说:“你那老伙计与帮群,经常在你队场边的大核桃树下叽咕呢。”
我说:“他们还在谈恋爱呢。”
我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想广而告之:这姑娘是河里的螃蟹——有甲(家)了。他人别想再介入了。
众人说:“凭他的家庭条件和长相,能追上帮群算是烧高香了。”
这样,他在我这届同学中结婚算是比较早的人呢。
八十年代初期,也就是他25岁那年,他单枪匹马进县城打拼了。
他在一张黄纸板上用毛笔写道:为您代写信封、书信、诉状,收费酌情。之后,就把这个黄纸板挂在西街邮电局门口边的墙上。他就坐在营业厅柜台外的板凳上,等待顾客的上门。
一天,一个中年男子进来,东瞅瞅,西望望,之后小心翼翼地问:“是你代写诉状吗?”
“是我。你需要写吗?”他拿起笔,一只手推了推信纸本,说:“你把详细情况给我说说。”
那人左右瞅瞅,面露难色,说:“一时半会说不清的,得慢慢说叨。这里人来人往,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是黑马渠村的,你上我家里写吧,钱该多少,给你多少,不亏待你的。”
要求写诉状人的孩子被他人所杀,杀人者一直得不到应有的杀人偿命处理,死者之父要匿名上书中央。他就在这个客户的家里蜗居了一个礼拜的时间,状子写成,邮发出去。客户给了45元,他赢得了第一桶金,心里很是高兴。
没多久,中央派调查组来卢氏落实匿名状的情况了,他很有一种成就感。
一天,一个高高白白净净的青年人来到邮局门市,看到他,就问:“你是哪里人?”
“沙河。”
“听说,黑马渠上书中央的匿名状是你写的吧?”
“是我。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县志办的,叫李啸东。”
“如雷贯耳,早都听说过你的尊姓大名,真是幸会幸会。”
“你在这里中不中?若不中,编县志需要人,你去不去?”
“我去,我去,愿追随在你的鞍前马后。”
“我们那里每月才四十五元,商业局编商业志的每月六十元。你去哪里吧?”
“我想跟着你干。”
“先把商业局这个任务拿下,以后再说吧!”
一天晚饭后,他慌慌忙忙跑到我的住处说,他经常给县宣传部的常金泰老师写稿件,这次河南日报社来个记者,住在南街宾馆,常老师要带他一起去宾馆看望记者,问我去不去。我说,我算哪门子人,去,会引起记者和常老师的反感吧?
后来,洛阳地委要筹办《豫西报》,筹办的负责人就是当年来卢氏的那位河南日报社的记者。
当年的河南日报记者,如今的豫西报主编,在洛阳地区各县市外聘了一些有写作实力的青年文学爱好者。他,也就成了豫西报社里的一员了。
地区开会,各县去的领导都下榻在洛阳二所。豫西报社恰好也设在二所。
每次地区开会,他都要到卢氏领导下榻的房间,提壶倒水,与县领导攀谈。
那时,社会的大形势是“招商引资,引进人才”。一次,参会的师县长对他说:“回卢氏工作吧?”
他说:“十分感谢县长的厚爱,不知我回去能干啥?”
“干你老本行,去县广播站吧!”
临回卢氏那天,《豫西报》报社为他办了一场专场的欢送晚会。他在这报社一年多的时间,曾获得过被聘人员唯一先进奖,获得过“踏实优秀第一人”,以及《毛孩掌柜》编辑奖等。
一天下午,是我休班的时间,我去广播站找他玩。广播站院里人来人往,大都是生面孔,乱哄哄的。原来,这里正在召开全县通讯员表彰总结大会呢。
他又是写大会主席台上方挂的横幅,还要写墙上贴的标语,又要填写给通讯员发奖的日记本上的奖词……一会这个喊张总,一会那个喊张总,应接不暇。我留下一句感叹话:“辣椒面捏娃娃,成了大红人了。”我走人了。
一次他去杜关采访,采访到一个洛阳林校毕业灵宝籍的大学生,在杜关包地,自费植树造林,绿化荒山。
时任卢氏县委书记范中胜在三门峡开会,中午回到卢氏在峡的办事处崤山宾馆休息,看到床头柜上放着新出的《三门峡日报》,显著位置上登载的他写的报告文学。
范书记当即拨通了卢氏县林业局长的电话,问:“三门峡日报登载了杜关有个大学生自费植树造林,绿化荒山的事迹,你知道不?”
因此,这个大学生被作为人才被招录到卢氏县林业局了。
在工作实践中,他获得过三门峡广电新闻优秀人才“好编辑”,全省优稿入选,优秀论文等奖。
一天午饭后,他与一位靓丽的姑娘去我单位玩。那姑娘身材苗条,衣着时尚,白皙的脸,阳光灿烂。姑娘在我单位业务办公室门前的水池旁,用灵巧的小手堵住水管在玩水,嘻嘻哈哈地说笑着,显示出无忧无虑,天真活泼的可爱。我看到她普通话说得那么流利标准,就问:“咱县广播站从外地招来播音员了?”
他说:“她是咱卢氏人,刚从北京进修回来。”
姑娘一句一个张总,一句一个张老师,叫个不停。我在想,他是一个相貌有残疾的人,却能赢得美女由衷的尊敬与赏识,完全得由于他肚里有墨水,能写出好文章。这正验证了样板戏《龙江颂》里一句台词:“堤内损失,堤外补。”
广播局办公大楼的东山墙头垂挂着一长长的竖幅,上印着:渊博文秘写作中心。这是他的培训机构。二十余年来,他也不知道他辅导了多少中小学生的作文写作,培训了多少青年写作爱好者。他常说,独木不成林,万紫千红才是春。他做到了文化育人,文化立身。
他的父亲曾在西南山教过学,他就找相关部门落实政策,以求恢复公职。有个部门的领导态度很坚决地说:“你提的问题根本不可能得到解决。若能办了,除非我头朝下走路。”
他不放弃地到处跑,到处寻,终于给父亲恢复了公职。
父亲上班没多长时间,就办了退休手续。他又给他老婆办了接班手续,费事吧,也算是安排到县面粉厂上班了。
孩子也都有了自己的工作。房子也都有了。
一次,他路遇曾做过卢氏县的统战部长,部长诚恳地说:“说实话,当初我是看不起你这个从农村出来的青年,我现在真服你了。”
他是没背景,靠自己打拼成功的农村青年的楷模。
他是谁?他就是一度有名的卢氏广电局退休的高级编辑——张虎群。
茫茫宇宙,大至日月星辰,小至鱼鸟山溪,万事万物都有着它们自己的空间定位,并各自按照自己特有的轨迹运行着。作为宇宙间万物之灵的人类,有着不同于其他动物的时空定位。曾经来到过,现在生活在和以后将要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有他的人生定位——即人生坐标。有的人把自己的人生坐标定在了权上,有的定在了金钱上,有的定在了庸碌无为、无所事事上,有的定位在名利上,有的定位在为社会造福上……人生定位的多样性,组成了人类丰富多彩的社会性。张虎群的人生目标就是“勤于学习、严以律已、干事创业、造福于民。”我从他那超脱世俗的人生态度中,从他那充满哲理带有辩证色彩的言语中,透过他走过的一步步刚正踏实的足迹,我看到了他给自己确立的人生坐标并非虚夸,不是哗众取宠,而是一个实实在在、有目共睹、令人望而起敬的闪光标。
张虎群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处处闪烁着灿烂的火花;他在平凡的人生道路上,步步高唱着雄壮的生命之歌。
“真性情”、“赤子心”……我用这样的词语称赞张虎群先生。我们应该对世界抱有广博的兴趣、不竭而全面的热情,而张虎群先生身上正体现了这些品质。
涓涓细流汇成海,辛勤耕耘总丰收。张虎群对人生历程中的每一个岗位、每一份工作都十分地珍视和投入,无论是挫折还是波澜,都被他当作了生活的体验。
张虎群具有“望尽天涯路”的那种志存高远的理想和追求,同时,他耐得住“昨夜西风凋碧树”的清冷和寂寞,“衣带渐宽终不悔”,即使是“人憔悴”也甘心情愿。
张虎群本身就是一本书,一本大书,这是一部风云跌宕、意蕴深厚的书,这是一部才华横溢、光彩照人的书,这是一部启迪心智、激荡热血的书!这更是一部开卷有益、值得一读的好书!
执著追求真善美,虽经沧桑不改初衷,这就是我心目中的张虎群先生。
我心里总是不自觉地重复着这样一句话“品如松石香在骨,人若秋水玉为神。”的确,张虎群先生是个有骨气的人,他的品格似松石,他的情操若秋水。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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