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进拴|六十岁说【四百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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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7-20 08:45:56
郭进拴|六十岁说【四百六十】
郭沫若先生说:“我承认一切艺术,虽然貌似无用,然而有大用焉。”文学能净化万物的心灵,陶冶情操、不断完善自我,铸就美好品质。文学拥有内在的、看似无用的、超越功利的价值,既精神性价值。这篇《拾蘑菇》:“树林里绿荫铺天盖地,露水还没完全蒸发,湿漉漉的空气特别的清新。一树树白色的山茶花,一簇簇火红映山红,还有很多不知名的野花象赶集似的竟相绽放在林间。惹来了嗡嗡的蜜蜂和翩翩起舞的蝴蝶。松树下,落叶里,空地上到处生长着五颜六色的蘑菇。……拾蘑菇实在是一件其乐无穷的事。太阳热辣辣的,一头钻进树林,暑气顿消,不觉心旷神怡,从头凉到脚跟。看着漫山遍野的蘑菇,环肥燕瘦,姿态万千——有的亭亭玉立,丰神秀骨;有的粗壮直立,傲然挺拔;有的精瘦异常,如断桥上白娘子的工艺伞;有的还歪着个脖子调皮地看着你……”。生活如诗般美妙,诗展生活之生动。
作家作品风格是文学风格的核心和基础,作家独特的艺术创造力稳定的标志,又是其语言和文体成熟的体现,作者创作个性和言语形式与时代、民族、地域文化均有密切关系。《看电影》:“鳌头村,是一个民风淳朴的小山村。儿时,村里没有电,乡亲们都点状如黄豆的煤油灯。我与小伙伴们惟一盼望的就是看露天电影了……准备放电影时,要先安排时间,再由大队派出一两个壮男劳力去公社挑运放映机和又重又笨的发电机,我和一帮孩子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美滋滋地抢着帮大人提影片。……小孩子们更是整个下午都没有了魂,一味诅咒天还不早点黑。天刚擦黑,我们这帮小兄小弟们就风风火火地搬椅杠凳,乱哄哄地在大队部里霸占位置”。“天刚擦黑”、“搬椅杠凳”带有浓重汝水乡音的词语,那些生动的充满乡情、附有地域性的场景,读来能会心一笑,发挥自己的想象,加进读者熟悉的场景,形成不同的新画面,作者与读者在文中中产生共鸣。
写作如春蚕吐丝,呕心沥血。文学本质上是一种生存方式,生活态度,生活的内涵,是生命赖以支撑的精神。作家郭进栓把最熟悉最动情的片段展现给读者,展现生活独特的时段。《养蚕记》:“蚕卵破壳而出的时候正是桑树出芽长叶的时候,它不早不晚,等了整整一个冬天,到桑树发了芽,它们才蠢蠢欲动。当人们开始收麦、桑椹也开始成熟的时候,蚕就要结束自己的生命旅程,它在桑椹的成长期食那些叶子,以便桑椹更好地成熟,它在完成自己使命的旅程里,也在帮助桑椹,不让桑叶吸取更多的养分与桑椹争夺。……不曾想到自己会成为一名编辑。戴着“春蚕”的美誉,我已为党的文学艺术事业奉献了三十八个春秋。“甘为春蚕吐尽丝,愿做红烛照人间”,看着这句我亲手书写的座右铭,觉得自己正是一条普普通通的春蚕,用那一缕银丝去度量生命的价值”!
歌德说过:“作家的风格应该是他内心生活的准确标志。一个人若想写出明白的风格,他首先就要心里明白;若想写出雄伟的风格,他首先就要有雄伟的人格”。《过年下》:“豫西鳌头一带的乡下,过春节不叫过春节,叫“过年下”。春节这词太洋气了,庄稼人不喜欢”。《乡愁悠悠》:“我的故乡由肮脏变得洁净,由愚昧变得智慧,由丑陋变得美丽,由狭小变得宽广。……故乡是我心底最温柔的牵挂与思念”。作者将故乡的山、水、人、草、鸟、虫、树皆附有真情,融入爱意。文学作品具有教化、审美之功能。这些富有乐感的句式,使人在阅读中得到升华。
《童趣儿》文章中灵活使用用了方言、俗语、谚语、歇后语等地方性语言,使场景真实,情节精准,故事合情合理。“如精瘦”,“年下”等“唱得老是好”等方言的应用,显示地域的特点,更有亲切感。
《童趣儿》写鳌头村一带富有特色的民风民俗,婚丧嫁娶;写对宗教的虔诚,对上天的敬仰。作者把鳌头村独一无二的场景展现给读者,质朴新奇,值得一读。高密乡已经在世界著名,鳌头村将会引文人关注。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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