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趣儿【三】
- 作者: 郭进拴
- 编辑: 王翔
- 来源: 会员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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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7-22 09:40:28
随着春意渐浓,沟里的桃花、杏花开了,又避免不了遭到一场折枝摘花的浩劫。由于贪玩,忘记了写作业,受到了母亲严厉的责罚。到四月中旬,油菜花开,机会又来了。那时候,胆子真大,钻到油菜地里捉蜜蜂,敢与蜜蜂争花宠,有几次不小心,被蜜蜂蛰了,蛰到眼帘上,其结果惨不忍睹。现在想起来都害怕。
到了夏季,微风习习,风吹过面颊都是热的。仰望天空,蓝天下的白云,不知什么原因?竟然会移动?带着疑问,望着天空的我,就与白云比赛跑。其结果是白云还在跑,我已经掉到坡下面,沟渠里,摔破了手,浑身沾满了土。
去学校的路上,路两旁爬满了各种青绿的野草,麦苗吐着麦花,野花随处肆意开放,各种颜色的蝴蝶敞开翅膀飞舞着,一时兴起,叫着喊着,蹦着跳着,挥舞着小手去抓蝴蝶。最终,因迟到被老师请到讲台前站着,直到下课才回到座位上。
“小时候很顽皮又淘气。在我的脑海里,那时的天,总是湛蓝湛蓝的,没有一丝云彩,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泥土味,阳光洒在身上,使人无比愉悦,心情特别舒畅。上学轻松,放学更是高兴,闲的无聊时,总爱拿树木、庄稼、小草出气,为此,没少挨过父母的责怪与打骂。
每年的春天,满山满坡,山花烂漫。崖上,沟边,坡上,洼里,全是山桃花、迎春花,放学后,提着篮子,以给猪拔草的借口,不是攀援沟边,就是上山爬洼,为的就是折几支山桃花或迎春花,如果得手,马上拿回家找个瓶子,在瓶子里灌满水把花插到里面,图好看,那时还不知道欣赏一词,花是插到瓶子里了,可篮子是空的。
随着春意渐浓,沟里的桃花、杏花开了,又避免不了遭到一场折枝摘花的浩劫。由于贪玩,忘记了写作业,受到了母亲严厉的责罚。到四月中旬,油菜花开,机会又来了。那时候,胆子真大,钻到油菜地里捉蜜蜂,敢与蜜蜂争花宠,有几次不小心,被蜜蜂蛰了,蛰到眼帘上,其结果惨不忍睹。现在想起来都害怕。
到了夏季,微风习习,风吹过面颊都是热的。仰望天空,蓝天下的白云,不知什么原因?竟然会移动?带着疑问,望着天空的我,就与白云比赛跑。其结果是白云还在跑,我已经掉到坡下面,沟渠里,摔破了手,浑身沾满了土。
去学校的路上,路两旁爬满了各种青绿的野草,麦苗吐着麦花,野花随处肆意开放,各种颜色的蝴蝶敞开翅膀飞舞着,一时兴起,叫着喊着,蹦着跳着,挥舞着小手去抓蝴蝶。最终,因迟到被老师请到讲台前站着,直到下课才回到座位上。”
字里行间留露出对家乡的一片深情和对童年生活的回忆,对家乡生活的记忆是深沉的。进栓也过了知天命的年龄,随着岁月逝去,那些陈年旧事,慢慢地淡出记忆,他对童年的往事记得如此清晰,回忆的如此详尽,真是令人钦佩。他用这种方式,是在唤起人们对过去生活的向往,是在唤醒人们那已经消失的记忆。留住乡愁,留住这份永远的记忆,这就是进拴出版这本散文集真谛。
我也是农村人,虽然我们不是山区,但童年时候的生活基本是相同的,进拴所描述的农村生活我也十分熟悉。虽然距离产生语言和口言的差异,游戏的名称不一样,比如“摔雷凹”,我们叫”摔雷炮”,但是这些儿时的活动方式基本上是相同的。“摔泥娃娃是我们汝州临汝镇鳌头一带人的叫法,先把黄泥弄到大石头上或是井台上,做成碗状。然后口中念着“东庙,西庙,听见老爷放大炮!喔!呱!”再用力将其口朝下摔扣在大石头板面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扣在碗里的空气会在其顶部冲开一个洞。另一方要把自己的黄泥做成薄片盖在破洞上,将其堵住。谁的泥娃娃破口大,谁就能赢得对方手中的黄泥。来往几十个回合黄泥就被摔打的软硬适度,柔韧密实了,做起玩具来更加得心应手,晾干后也不会开裂。可惜那时候的原生态泥塑都被扔掉了,如果能留下来,也算得上是民间艺术品了。
“ 那时候我们玩泥巴一般也是学龄前儿童的游戏,上学的孩子都很少再玩了。小孩子头脑简单,而且往往说着说着就玩起来了,有时不愿意回家接水,干脆一泡尿浇在黄土地上,上手和泥。过去的老话:‘咱哥俩是从小一起撒尿和泥的交情。’就出自这里。
“摔泥娃两个人或三个人就可以玩。取泥揉成圆形,再一点一点转,中间出现一个小窝窝,做成烟灰缸大小的小碗。 “石头、剪子、布! ”谁赢了谁先摔,摔破了,对方就要用泥补上,多大裂口补多大裂口,越大补得越多,直到摔不破了再轮到对方摔。不用半个小时我就能赢整快的黄泥。我还有独家的小方法呢。泥娃娃捏好后,让对方看完整不完整,高高举起,快速摔下去的同时,我把大拇指按在泥娃娃的底座中间位置,随着力量底座被划开,落在石头上时,就容易破了。这可是我的小秘密,你可别告诉别人啊。
“小的时候,爱玩,没有好东西,玩什么呢?不管男孩儿女孩儿,都好摔泥娃娃。对于出生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鳌头人来说,童年的时光里没有什么好玩的。那时谁家也没有什么玩具,我记忆最深的就是和泥摔泥炮了,小孩子们因陋就简,随意找一些泥巴,三五成群在一起相互比赛,看谁的泥炮摔得大,摔得响。
”在抱玉河边的淤泥里,淘出一些闪着金光的黑泥,这东西最好,是摔娃娃最上等的泥。有人会把这黑色的釉彩抹到脸上,胳膊上,腿上,大家笑着,跳着,踩踏这种黑泥,小脚丫黑得发亮。凡是黑泥粘得到的地儿,就和西非的黑人一个模样,大家眯起眼来,相互看了笑,小嘴巴里露出的牙,分外白。
“经过多次摔打,泥生出了一种特有的粘性,这时把泥巴团搓成圆柱状,捧在一只手上,抬起另一只手,大拇指用力朝下按,拔出手来,泥里就有了一个深深的窝儿,沿着这个窝儿边捏起,泥坯越来越薄,一会儿就捏成了。泥娃娃形似一个泥做的碗,厚度正合适,用手高高地举起,用力向下摔去,“啪”的一脆声,天啊!真是棒极了!我们一起唱“泥娃娃,泥娃娃,捏个泥娃娃……”
其实我们那里的说法也基本相同,说那些年轻人也会说:“你瞎喷个啥我都参加工作了,你还在玩尿泥呢。”“男孩子那个没有玩过尿泥?”其实玩尿泥也是历史上传下来的,不是哪个朝代的特产,也不是哪个朝代的专利,这是男孩子成长的一个不可避免的过程。在玩尿泥中度过了幼年时代,似乎就是那个年代的特征。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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